表演平易近人？”

    “有這個必要嗎？”

    另一邊的程奎，撇撇嘴，說道。

    “可能他自己覺得有必要吧！”

    陳珊和歐陽辰是打過交道的，歐陽辰退二線之前，陳珊就沒在歐陽辰的臉上，看見過笑容。

    但現(xiàn)在，歐陽辰見誰都笑。

    “省人大的領(lǐng)導(dǎo)，應(yīng)該有專門吃飯的地方吧？歐陽主任怎么在大廳？”

    宋思銘問陳珊。

    “他得讓別人看見他。”

    “每天都得看到。”

    “一天見不到他的人，各種流言就起來了。”

    陳珊解釋道。

    “原來如此。”

    宋思銘恍然大悟。

    自從歐陽辰退下來，關(guān)于其被調(diào)查的聲音，就不絕于耳。

    之前，豐瑞國際和運河開發(fā)公司簽約，歐陽瑞請了那么多媒體，目的也是證明，他們歐陽家沒事兒，他爹歐陽辰更沒事兒。

    但從另一個角度，這也是一種心虛的表現(xiàn)。

    俗話說得好，身正不怕影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