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說菀菀會不會就是為了收集證據才一直躲在暗處。”

“有可能，畢竟一個死人調查事情更加方便。”

“現在也不知道我能幫她做點什么。”莫蘭自責道。

一向敏銳的宋凜開口道：“或許有件事你真的能去做。”

“什么事？”

“媽，你應該知道容佳這二十幾年利用容氏給精神病院捐贈了很多錢和物資吧？”

“對，她還因此得了一個好聽的名聲。”莫蘭回答。

“可是關于捐贈內容卻很少，之前說是她低調，可是你真的覺得是低調嗎？”

“你是說內容不符？”莫蘭立即明白了宋凜的意思。

“我不確定，你調查一下，她每次捐款數目都不少，這些錢日積月累，可不是小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