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跑得急,身上也沒帶水和食物。“我們下山喝。”程景默松開孩子們。這時候,他才看見小杰腦后的頭發結成一塊。“小杰,讓我看看你的傷口。”程景默轉到小杰的身后,用電筒照著檢查。傷口已經被血塊糊住,和頭發結在一塊。程景默也不敢冒然扒開檢查傷口,“我們去醫院,還有哪里受傷了?”小杰說:“沒有了。”“腳。”安安指著小杰只穿著襪子的腳說,“哥哥的腳出血。”“坐下,我看看。”小杰坐在地上,程景默抬起他的腳,慢慢的脫他的襪子。可襪子和腳上的傷口粘在了一塊,每脫一下,小杰疼的吸冷氣。程景默的心疼的一抽一抽的,“你忍著點。”好不容易脫下了小杰的襪子,他的腳腫的像個包子,腳底密密麻麻的傷口,新的、舊的。程景默能想象的到,小杰忍著多大的疼痛,帶著兩個孩子走了這么遠。“你不能走路了,我背你下去。”程景默說。“不用,叔,我還能走,你們背安安和可可。”小杰縮回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