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秋寧坐了一會兒,就趕著回去上班。大家把她送到家門口,于向念說:“讓于向陽送你去站臺坐公交車,醫生說他要慢慢的活動活動。”兩人都沒拒絕。八月的晨光燦爛,兩人慢慢的朝門口走去,他們身后落下一長一短兩個影子,時而交疊,時而分開。等公交車的時候,于向陽連忙為自己辯解,“剛才是于向念胡說的,我沒偷過水果。”溫秋寧笑起來,“嗯。”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于向陽看她笑,更急了,“你不相信我?”“相信,以后別這么做了。”剛好公交車來,溫秋寧說,“我走了,再見。”于向陽還在執著于那個問題,溫秋寧的腳都踏上公交車了,他還在后面說,“我沒偷!我就是放哨的!”溫秋寧回眸,眉眼中帶著笑意,對他揮揮手。車門關上了,于向陽還傻傻的,沒回過神。溫秋寧剛才回眸那一笑,笑進了他的心里,他的心臟像是被什么撞擊了,狂跳起來,到現在還沒恢復正常。她要是天天這么對他笑,該多好。溫秋寧到了書店沒半個小時,于向陽來了。她詫異又責備的問:“你怎么來了,你的傷剛好,怎么能到處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