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上方。她的腰下面還墊著一個柔軟的枕頭,安檀甚至不記得他是什么時候把枕頭塞進來的。不過也多虧枕頭能緩沖卸力,不然這么長時間……“嗯?”沒得到她的答案,他用行動催促。安檀吃痛,嘶嘶抽氣:“容宴西,你昨天嗑藥了嗎?”容宴西嗤嗤地笑:“吃了幾片。”安檀震驚:“啊?!”她就是隨口一問,還真被她猜中了?“胃藥。”他戲謔地回答:“昨晚胃鏡,醫生開了一周的藥讓我按時吃。”安檀氣得用力捶他:“你真有病。”容宴西握住她的兩個拳頭放在自己頸后,交握:“我聽人家說,感冒這種病,只要傳染給其他人,自己就能好,是不是真的?”安檀想抽回手,卻被他偏頭在肘彎內最細膩的皮膚上又親了一口。她啐他:“破處封建迷信。”“如果是真的也好,你傳染給我吧。”“……都說了是封建迷信。”容宴西輕笑,伸手去摸她的額頭:“體溫降下來了,鼻子通氣了么?”安檀:“……”還真通氣了。嗓子有些干,但是也不像昨天一樣,疼到像是刀片在劃。“我想喝水。”容宴西又用行動提醒了她一下:“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