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提起容宴西的具體去向時,全都謹慎得很。安檀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就把他們的意圖給點出來了:“你們是想說我吃飛醋,硬逼著容宴西跟林家斷絕合作的吧?”董事面不改色:“話是您自己說的,我們可沒這個意思,只是希望您三思而后行,別忘了容總只是把暫管權交到了你手里,沒說真的讓你替他當這個總裁。”他不肯認,安檀也沒有硬逼著他認的理由,只是重申道:“你們怎么想,我無所謂,也懶得管,但已經決定的事絕對不可能再改,況且林置業還沒從拘留所里出來,林氏也還被查著呢。”這條路是走不通了,董事們想了想,倒是沒在一棵樹上吊死,轉而拐彎抹角的打起了安檀手中權柄的主意。“容太太,做生意本就有賺有賠,現在利潤受影響已經是沒辦法的事了,我們不能看著你一錯再錯,這筆錢接下來要投進哪個項目里,這個總得大家投票表決吧?”董事換上一副和顏悅色的模樣,試圖忽悠安檀。安檀已經跟他們吵過一場了,這時也不再講究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客套,仍舊態度強硬,面色冷淡的問:“這筆錢我說不能動,就誰也別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