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昆侖瑤池之畔，隨著無常的話音落下，在場的眾人皆不由望來。

就連風華絕代，空靈縹緲，像是與天地萬物融為一體的“西皇”，也徑直向葉凡投來了打量的目光。

盡管，其人并沒有昔年的西皇那般通天徹地的修為，但卻繼承了西皇的體質和極道肉身。

也正因為她乃是西皇肉身通靈再現，其人修行多年，雖然沒能真正踏入至尊領域，但也登臨了準帝九重天的境界，堪稱將成道者。

此等修為，再加上西皇的無雙帝體，她的真實戰力，絕對還遠在其他正常的準帝九重天強者之上。

在這樣一位至強存在面前，葉凡自然是沒有任何隱秘可言，被其人洞悉了所有。

僅須臾之后，西王母便收回了目光，語氣淡然：

“的確，這小家伙的肉身，比之尋常的圣體，還要強上幾分。”

說到這里，西王母的目光不著痕跡地落到了葉凡的眉心仙臺所在，繼續道：

“想來，應當便是圣帝神祇念的功勞了。”

西王母不愧是接近至尊級數的人物，一眼便看出了葉凡的虛實，以及當中因果來。

而聽聞西王母之言，其身旁的無常則語氣莫名道：

“不過，除開強橫無匹的肉身之外，此子小小年紀，便能掌握這諸多至高經文。恐怕，又是一位大道氣運所鐘之人。”

對于無常所說，西王母是不置可否。

二者之間的關系，著實復雜。

這一世，無常依舊選擇了為她護道，而其人對他，倒也并不排斥，只是一直堅定地認為，自己與西皇并非同一存在。

當真是剪不斷，理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