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葉凡的心中了然。

    毫無疑問，那定然便是屬于惡鬼的本真念力。

    隨著葉凡這六年來一次次渡劫，惡鬼同樣得到了莫大的好處，歷經了天劫之力的洗禮，堪稱脫胎換骨，總算是有了一絲絲無上存在的道韻。

    只見，縷縷稍顯暗澹的金色霞光垂落，沒入了已然化作紅毛怪物的張林肉身之中。

    由于他并未抗拒，甚至還主動配合，故此自然讓惡鬼得以遍觀了其體內的奧秘。

    「轟！」

    良久，惡鬼才將自己的本源神念收回，旋即更伴隨著他的由衷感慨傳來：

    「狠人大帝當真功參造化，我不及也。」

    僅憑惡鬼如今的淪落身，當然是不可能比得上狠人大帝的，他所指的，自然還有自己的「前世」。

    能夠讓昔年的一位無敵至尊這般感慨，足以見得狠人大帝的深不可測，恐怕還要遠超世人的想象。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吳奕，也將自身神念探入了張林體內，仔細觀摩，隨即一臉若有所思的神情道：

    「除了修為蓋世，似乎還有狠人大帝也曾研習過源天書的緣故，對冥尊之道頗為了解，這才能將源天師一脈的詛咒壓制……」

    身為此地目前修為最高之人，又曾為一代源天祖師，吳奕自然最有發言權。

    見葉凡和吳奕的臉上皆是頗為感慨的神情，張林的雙眸中是精光熠熠，語氣傲然道：

    「要知道，大帝不僅功參造化，而且還從未自斬和封印過，就這樣于紅塵中涅槃蛻變，逆活了不知多少世。」

    「真論起來，如今的人界中，距離紅塵為仙最近者，自然當屬狠人大帝、冥尊，以及混沌大帝了。」

    對于張林的判斷，在場的眾人皆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相比之下，無始大帝、妖帝，元帝、青帝等，雖然同樣非凡，更有驚艷萬古的表現，但修道時間尚短，想來距離紅塵為仙還有一段不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