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淵凝眉問：“你剛才和許星澄打電話？”

他記得許星澄的朋友叫她夢夢。

顧思夜并沒有隱瞞，她笑著頷首：“嗯！我們正在溝通合作的細節，剛才一直在聊工作上的事情。”

司淵聽著這話，心底很不爽。

許星澄還有其他的名字？

一向高冷不羈的司淵，在這一刻，難受的閉上眼睛，他感覺胃更疼了。

“司淵，你臉色不太好了，怎么了？胃病犯了嗎？”

顧思夜知道他有胃病，不過之前許星澄在，把他照顧得很好。

現在許星澄走了，他似乎過得不太好。

司淵搖頭，聲線低沉：“沒事，我來找你，其實你應該猜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