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陷入詭異的沉默。 離開后廚之后的蘇九,繞過一處走廊,聽見后廚方向傳出幾聲驚恐的尖叫聲。 她倒是沒放心上,注意力落在手里的酒壇上。 由于喝酒太多,她身體對酒的抵抗力強了很多,喝三壇遠遠不能壓制她身上的疼。 但這個酒,效果卻令人意外。 青龍歪頭看著神色緩和不少的蘇九:“主人,您好些了嗎?” 蘇九無聲點頭,卻又深深嘆了口氣。 她有酒能緩解疼痛,墨墨卻只能干熬著…… 思及此,她眼神暗了幾分,心里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樣,難受起來。 彼時。 早已踏入欲火巖漿流的墨無溟,對蘇九承受他靈魂帶來的痛處,一無所知。 他從步入欲火巖漿流開始,從腳趾頭到頭發絲,每一處都在承受灼燒的痛。 他甚至能感覺到身體的骨骼在一點點的破碎,無盡的疼,好似剔骨之刑,一點一點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