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渡眼梢抽了抽,“我知道……不過,你祖宗既然贏了,可否……” “不可。” 謝忱面無表情的打斷他,“若你祖宗只是簡單的踢館,那我們自當放了他們,但問心宗他們聯合歃血盟、暗羅剎是來絞殺你祖宗的。” 廖渡面色凝重:“那你們打算如何處置我們歃血盟?” 謝忱理所當然的道:“自然要問過我們宗主。” 宗主? 廖渡看向立在不遠處的少女,“她就是金鑾殿的尊主吧?” 謝忱但笑不語。 無疑是默認了。 廖渡深吸了一口氣,“我愿意和歃血盟共生存!” 他轉過身子,盤腿坐在地上。 謝忱詫異地挑眉:“聽齊樓主說,你去了蘄州買酒,沒帶回來嗎?” 廖渡昂頭,有些心虛,“那又怎樣?我又沒想賄賂誰……” 謝忱別有深意的提醒了句,“不如你賄賂一下試試,萬一成功了呢。” 這話,多少有些暗示了。 廖渡眨了眨眼,回頭瞥了眼被壓得臉色發白余盟主。 他就買到一壇冰火兩重天,聽說其他的都被別人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