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麟霄仰面躺著,手捂著肚子,鮮血不停從指縫往外涌。 女道士冷眼掃去。 灼華盡力氣擋住麟霄,就被嘴里的血嗆到咳嗽。 女道士冷嗤一聲:“好一個郎有情妾有意呀。” 灼華艱難的平息了咳嗽,質問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何要劫殺我們?” 女道士沒有理會灼華,而是對著白濯說:“你放心,不留著他們,又如何引誘你那寶貝繼承人呢?” 白濯稍稍松了口氣。 無論如何,活著就好。 這口氣松下來,他強忍著的直接血噴出來,當即暈了過去。 “師…父……噗——” 麟霄推開灼華,沖過去抓住白濯的手,便被女道士一腳狠狠踩在后背。 他吐著血,抓著白濯是手繃起青筋,卻眼睜睜的冒著青光拂塵卷走的白濯。 “師父——” 麟霄兩眼充血,凝起體內僅剩的一點元氣。 黑白兩種元氣,卻只從白濯身上扯下一塊衣角。 女道士回頭,被這個畫面取悅到了,“呵呵呵,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聲不絕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