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吟了一聲,便再無動靜。 黑衣人從旁邊刑訊的臺子上,撿起刑訊工具,是個一頭錘子一頭鉤子的利器。 他瞥了地上的人一樣,然后毫不猶豫的朝著他腳踝大胳膊骨頭錘了下去。 咔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 “唔——” 凌亂的頭發(fā)下面是一張慘無血色的俊臉,昔日那雙銳利地眼眸,已然滿是猩紅與疲憊。 他咬著牙,下唇出血,額角青筋直跳,愣是不叫喚。 這反應可把審訊的黑衣人氣壞了,“真是一條漢子,我看你多能忍!” 噗嗤! 他用鉤子那頭,刨地似的落在他大臂上。 戰(zhàn)流云雙目微睜,指甲在地上抓的掀翻,硬生生疼暈了。 暈倒的前一刻,他還在想——下次,下次一定要讓青顏嘗嘗將死的滋味(不能每次都是我!) 好兄弟就是用來共苦的。 不知是不是心靈感應,青顏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他夢到二戰(zhàn)趴在地上,被人敲碎了骨頭,一轉眼再看那人的臉,變成了自己。 全身冷汗淋漓,掀開被子,出門,“二戰(zhàn)有沒有消息?主公有沒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