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苦笑。

    “明朝的皇帝你是指望不上了，清朝皇帝對待密教的態(tài)度和方法，和明朝皇帝如出一轍”，我笑著說道，“到了民國，梟雄到處都是，可信密教的，基本沒有……”

    “也難怪你會把那瑪哈嘎拉交給陳伊萬……”

    “除了他，也真沒有別人可以供奉了……”

    “說來真是慚愧……”，他嘆氣，“末將作繭自縛，到了想沖破繭子的時候，卻是如此的無能為力……陳伊萬雖然只是個黑幫頭目，但在末將的保護(hù)下和他三十年苦心經(jīng)營下，他如今的勢力已然可以幫末將實現(xiàn)目的了，五萬人的獻(xiàn)祭對他來說，真的不難……”

    “是么？”，我挺好奇，“怎么個不難法？難道他一個黑幫頭子，手下幾百號人，幾百條槍，就能搞大屠殺，幫你殺夠五萬人？”

    兀芒格搖頭。

    “那你說他不難？”

    “末將說他不難，是因為他有原子彈”，兀芒格語出驚人。

    “原子彈……”，我皺眉，“他有原子彈？！”

    “是”，他點頭，“陳伊萬曾在蘇聯(lián)軍中服役，曾是蘇軍中校，退役后他加入遠(yuǎn)東幫，但和俄軍方的關(guān)系，一直也沒斷過……蘇聯(lián)解體之后，東歐的蘇軍武器被軍方高層大量變賣，其中有很多核武器流入了黑市。那個時期，他曾買過一枚钚彈，如今就存放在他位于遠(yuǎn)東的一處秘密基地的地下室內(nèi)……”

    我明白了，一指他，“你讓他買的……”

    他抱拳低頭，“是……”

    “你夠狠……”，我指了指他，“夠狠……你讓他買钚彈，想讓他對付誰？是炸俄國人，還是炸美國人？還是炸我們中國人？”

    “大王，您是天魔王，不算中國人……”，他提醒我。

    “你少來！”，我擺手，“我轉(zhuǎn)世來中土，就是中土人，我是天魔王不假，但我也是中國人！”

    我命令他，“你說明白，你想炸誰？”

    “大王，您轉(zhuǎn)世來中土，末將等不也是在中土么？”，他無奈，“末將在中土生活了兩萬兩千年，難道末將會用钚彈炸中土？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