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的力量來自于戰斗，通過戰斗，殺戮，可以吸取敵人的力量，轉化為自己的力量。而對陽元之亢狀態下的我來說，和白冰做愛等同于和她作戰，在魚水之歡的過程中會吸取她大量的陰元之氣來平衡我體內的陽元，所以醒來之后，我身體明顯好多了，但她的身體，明顯虛弱了。

    我有兩萬五千年修為，縱然那時身上有傷，修為也在萬年以上，而白冰雖然渡劫了，卻尚未完全恢復，她的修為不過幾千年……

    這樣的情況，一兩晚或許沒事，時間長了，她肯定要吃不消了。

    “今晚我再難受，你不要管我了”，我叮囑她，“我忍忍能過去的……”

    “魔眼需要大量的陰元之氣，你只靠忍不是辦法”，她說道，“越忍，陽元之亢就會越嚴重，一旦造成陽火反噬，傷了元神，那就很難恢復過來了……”

    “可你身體也吃不消啊……”

    “不能為了我，就毀了你呀……”

    “你不只有我……”，她提醒我，“文文和小棠現在不能陪你，但你還有朱煒，還有龍曦，還有陳瑤，還有安倍沙耶……”

    她說的沒錯，朱煒，龍曦，陳瑤還有安倍沙耶，她們都是我前世的女友，或是跟我來的人間，或者被我害的來了人間……

    可我和她們……

    除非是陳瑤……

    但陳瑤……

    我嘆了口氣。

    她從我懷里坐起來，握住我的手，耐心的勸我，“我知道，你需要時間……沒關系，慢慢來……”

    我點頭。

    她拿過毛巾，繼續給我擦眉心。

    我慢慢躺下，輕輕的出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