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秦沙沙是不是故意的,反正那天她給我找衣服,足足找了半個小時。 等她帶著衣服回來的時候,我正坐在床邊,給剛才還在罵我的安倍沙耶號脈。她走過來,小聲喊了一聲,“師父……” 我示意她稍等。 她點了點頭,抱著衣服坐下了。 安倍沙耶燒的很厲害,脈象弱而凌亂,明顯是受了內傷了。 我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問秦沙沙,“你打她了?” 秦沙沙一臉無辜,“我沒有……” “那她怎么受內傷了?”,我小聲問。 “我沒打她……”,秦沙沙無奈,“我要是打,她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那這是怎么回事呢?”,我詫異的看向安倍沙耶。 秦沙沙搖頭,她也不知道。 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朱煒打電話來了。 “好吧……”,我站起來,“先辦正事……” 她站起來,點了點頭。 我來到窗邊,接通了電話,“你們到了?” “到了一會了”,她說,“我四嬸過來了,她倆去書房了,不讓我跟著。你怎么樣?到梁家了么?” “快到了”,我說。 “好”,她說,“我把定位發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