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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一日，蕭昱辰進(jìn)宮求見皇帝。

    卻見皇帝正在殿中會見臣子。

    大太監(jiān)方旭，候在殿外。

    “王爺請在配殿里稍后。”方旭說著，已吩咐人上茶。

    蕭昱辰卻越過他，朝殿中飛快地瞟了一眼。

    這一眼不打緊，蕭昱辰瞧見，殿中被皇帝召見的正是齊國來使。

    “王爺，這邊請。”方旭躬身做請。

    蕭昱辰蹙起眉頭，進(jìn)了偏殿。

    方旭接過茶放在蕭昱辰手邊四方幾上。

    “這還沒過上元節(jié)，齊使來見父皇作何？”蕭昱辰問道。

    方旭看了眼身邊小太監(jiān)，笑道：“奴才候在殿外呢，奴才不知啊。”

    小太監(jiān)先行一步，退出了配殿。

    “王爺稍坐，奴才先去正殿候著。”方旭慢一步退出去，低聲道，“王爺南征北戰(zhàn)，見多識廣，可聽說過母雞會打鳴？”

    蕭昱辰眸子一凝。

    大太監(jiān)方旭，已經(jīng)退了出去。

    蕭昱辰的拳頭收緊……方旭的話，無疑在暗示他，齊國使者所提，必是和“牝雞司晨”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