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盈此時正在老攝像師的屋里。 “大爺,還拍嗎?”方盈問道。 老攝像師又在擦著攝像機,低著頭,臉上的褶子層層疊疊,透出一股陰森的殺氣。 “拍,不拍他們就當白玩一場,怎么留證據?”紀仁道。 方盈.....“大爺,你真是我大爺!斬草除根,不留后患!就是燈光夠嗎?” “夠了。”紀仁道。 今天是十五,大晴天,月亮照得周圍亮堂堂。 而且不知道是不在意,還是忘記了,幾個裝作有人的房間現在還亮著燈,王群和李原都沒有想起來去關。 又是專業的攝影機,這個光線足夠拍夜景了,拍不了多么好看,但是大體能拍清。 “那也得找個近點的地方拍。”方盈說著,把紀仁送到了那個房間的后窗戶底下。 馮右還在這里呢。 更巧的是,這窗戶底下摞了一層磚,人踩上去就能看見屋里的情況。 馮右連連搖手,示意這磚不是他壘的,他來時候就有。 這果然是個有故事的房間。 而且磚擺得可結實了,踩上去特別牢固,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紀仁扛著攝像機站了上去。 沒過多久,就聽見了屋里的動靜。 王群和李原打開了兩個房間中的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