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醫的人就算沒什么大的本事,至少在背書方面的能力是不差的。就這么一會兒,她已經能夠將信上的內容一字不差地背出來了。見舒清珍在為自己打抱不平,她心中稍暖,淡淡道:“有個人為王爺開枝散葉也是件好事,母親應該高興才對。”畢竟從利益層面來講,他們才是一體的。至于她。說不憤怒是假的。可她向來不會內耗自己。他想要新人,她便幫他風光大辦。辦完之后,她會頭也不回地離開。至于將槍口對準新人這種事情,她從來沒想過。只要對方不來找她的麻煩,她是不會為難女人的。因為出軌這種事有一就會有二。男人想變心,除非她將天下的女人都殺了,否則根本改變不了什么。再說如果真的不愛了,沒了女人他也還能找男人。可在最初的憤怒過后,浮上心頭的便是不信。是夜,阮錦寧讓阮慧守在門口,她進了空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