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裴云之回來,阮錦寧說起了賞賜的事情。她還是覺得那些賞賜來的奇怪。裴云之便將他邀功的事情說了出來。阮錦寧:“......原來如此。不過,那功勞是你的,我不過是給自己的醫(yī)館抓了個搗亂的人罷了?!?br/>“阿寧就不要推辭了?!迸嵩浦Φ溃骸澳阒档??!?br/>阮錦寧心中一跳。阿寧......這是只有關系最親近的人才喊過的稱呼。裴云之像是沒感覺到她的異樣,牽著她的手上床。阮錦寧:“......小日子來了?!?br/>裴云之:“阿寧在亂想什么呢?為夫只是想和你躺在一起安安靜靜地睡覺罷了?!?br/>阮錦寧:“......”這個混蛋!搞得好像她是多急色的人一樣!雖然某人說著想要安安靜靜地睡覺,可到底還是老實不起來。于是除了不能做的,剩下的都做了。阮錦寧有時候也挺無助的。不是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羹壞的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