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錦寧豁出去了:“只是為了紓解而已,也有別的辦法!” 她將藥碗退出去了老遠:“總之,以后你不許再喝這種東西了!” 某人從嗓子里溢出一串笑:“好。” 阮錦寧一瞪眼。 知道自家娘子臉皮薄,某人不敢再得寸進尺,卻又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可今日的湯藥都喝了,總不好浪費了,娘子覺得呢?” 阮錦寧:“……” 這個流氓! 第二天早上醒來,阮錦寧決定收回昨晚罵他是流氓的話。 他何止是流氓! 他簡直是禽獸! 哦不! 禽獸都沒他兇殘! 揉著快要斷掉的腰,阮錦寧十分想穿回昨晚,拍死那個一心軟就松了口的自己。 “王妃,您可是醒了?” 熟悉又陌生的女聲從屋外響起,阮錦寧愣了一下才想起來盼兒受傷了。 她沒有讓陌生人查看自己的隱私的習慣,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起身:“在外面候著吧。” 她穿好衣服,這才淡淡道:“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