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載已然確定,這件事兒絕對和裴術脫不了干系。 “裴先生好手段。” “主公,屬下手段再厲害,那也只是法,是術,法為規則,術為手段,但要治理一個國家,這些都不過是臣子之道,并非君王之道。” “那你認為何為君王之道?” “君王之道,便在一個道字,道即方向,正如主公為月郎正名,那便是大梁包容天下子民的國策,這便是君王之道。” 聽到這兒,李載陷入沉思。 道為方向、法為規則、術為手段,難怪裴術會對自己抱有那么大的期望。 這也是裴術的聰明之處,就算是和自己“論道”,他也只會將自己擺放在臣子的位置上。 “裴先生可不是個擅長溜須拍馬之人。” “屬下所言,句句發自肺腑。” “罷了,先進宮吧!” …… “參見太傅!” 御書房內,諸位大臣禮敬,可李載心里并沒有太大的感觸,太傅不過是個虛名,哪怕是到今日,李載都一直自稱本相。 蕭靈兒見到李載到來,隨即看向姬南天。 “二位如今是我大梁的文武之首,月郎之事想必已經有所耳聞,不知兩位愛卿有什么想法?” 自從那天夜里和蕭靈兒談過之后,她似乎對于兩位大臣的態度也有了些許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