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 裴術站在李載身邊,殺氣凌厲,冷聲說道: “本座倒要看看誰敢上來找死?” 長著八字胡的唐都護冷哼一聲。 “在西荒城,就沒有本官不敢做的事情!動手!” 周圍官兵一擁而上,裴術剛想下殺手,李載卻是打斷道: “裴先生,別下殺手,都是我大梁將士,他們是無辜的。” 此話一出,唐都護也察覺到不對勁。 但裴術卻是沒這么多廢話,他抓起桌上盤中花生粒當作暗器,隨手扔出,只見這些涌入的官兵紛紛痛苦倒地,失去了戰斗力。 這一幕看呆了所有人。 剛才還一副“天老大,我老二”模樣的唐都護皺起眉頭。 “身邊能有這等高手,閣下到底是什么人?” 李載瞇眼微笑的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唐運生,洪旭三十年的二甲進士,初入御史臺,便因直言得罪了當朝皇親,說起來,我倆應該見過面。” “你……怎么會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唐大人,雪芽峰好喝嗎?” 一聽到雪芽峰三個字,唐都護身子一僵,額頭溢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