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今日做過的事情給裴術說了一遍。 裴術不愧是在官場浮沉多年,哪怕他曾經干的只是殺人的差事。 但僅僅只會殺人,可做不到錦衣衛指揮使。 “主公想誅心?” “裴先生這一口一個主公倒是讓我有些不適應了,若是不棄,裴兄直呼在下名諱即可。” 裴術端起酒杯抿上一口,冷冷說道: “主公是對所有人都如此客氣嗎?” “得分人?!?br/> “這不是什么好事情,我既已選擇效忠你,那你就該有主公的威儀,你若是連這點威儀都沒有,也配讓我效忠?” 李載雖然知道這裴術是個很注重這些細節的人,比如在君王面前,他就極其在乎君臣之間應該的分寸和規矩。 “你倒是喜歡在意一些不那么重要的點?!?br/> “錯!這很重要!我裴術選擇效忠的人,至少不能是個在什么事情上都退讓之人?!?br/> “沒這么嚴重吧?” 李載舉杯。 “謙遜可以,謙卑就沒必要了?!?br/> “看來今日先生是跟我立規矩的?!?br/> 裴術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