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鴻臚寺大禮堂過來，有個叫‘小桂子’的，你認識不？”

    猴子想了想，說道：

    “聽說過，那幫人專門干倒票的，怎么，被他坑了？”

    陸遠搖頭，說道：“那倒沒有，是覺得你們蠻神通廣大的……”

    猴子順嘴說道：“嗨，就是跟著各自老大混口飯吃……”

    陸遠問道：“這店也是鴻臚寺的，你們不是一個老大？”

    猴子左右看看，小聲說道：

    “他們那片歸文化口，不是一個路子。”

    陸遠點點頭，沒吱聲。

    猴子忽然福至心靈，悄悄問道：“陸爺是不是有啥事要辦？”

    陸遠不答反問：“要是我散一批貨，你有啥好辦法不？”

    猴子眼睛一下瞪的溜圓。

    他再次壓低聲音問道：“陸爺，啥好貨……”

    陸遠低聲說道：

    “過段時間，我打算從南方搞點東西過來……”

    他是想起，一般工廠都會有“尾單”。

    尾單，就是每批訂單，為了預防不良率，

    工廠往往會多做得多一點，有的2%，有的5%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