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找兩個學生。”

    蹲在床上，周離看著雜物間那扇久經沙場的木門，陷入了沉思。

    唐莞推開門，入眼就是周離一副便秘的模樣蹲在床上，關上門，揉了揉眼睛再打開門。

    開錯了，再開一次。

    又一次打開門，唐莞面對背對著她倒立的周離一起陷入了沉思。

    “你要死？”

    唐莞直白地問道。

    “我在沉思。”

    周離翻個身，坐回床上，做沉思者姿態，深沉地說道“你說我能從什么地方騙來兩個武力超群且對我沒有不軌之心的學生一起去上京行騙？”

    “夢里。”

    唐莞回答的很果斷。

    “唉，我就知道。”

    周離無力地躺在床上，胳膊搭拉在外面，無力道“沒辦法啊，交流學習的人數是五個人，這個是定死的規矩。可要是隨便拉兩個路人，萬一跟不上我的節奏出了問題，我這無處安放的良心該怎么辦啊？”

    “你還有良心？”

    唐莞一邊脫掉身上的大長褂，一邊驚嘆道“你臉皮到是夠厚。”

    “我揍你啊。”

    周離的聲音很是平靜。

    “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