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我又不是什么兇猛的野獸，不會傷害你的。”

    楚非墨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溫柔卻帶著警告地說：“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了，明白嗎？”

    若非她還有利用價值，單憑那點小聰明，就足夠讓他當場處置了她。

    “是的，殿下。”見楚非墨似乎沒有發怒的意思，馮妃的心才稍稍安定下來。

    “關于瑨妃的事，你處理得很到位。接下來的步驟，你應該清楚吧？”楚非墨一邊說著，一邊迅速整理好衣物，連頭也不回地問道。

    “我明白了，一定不會讓殿下失望。”馮妃回答道，眼中流露出一絲遺憾。他們相處的時間太短暫，甚至沒能享受片刻的溫馨。

    “姜雪應該已經得知前殿的消息，你派出的人手是不是已清理干凈痕跡？”

    “一切都已妥善解決，絕不會引起姜雪的懷疑。”馮妃答道。

    “很好。那個女人心思細膩，一點線索都可能讓她察覺異樣，在事情徹底完成之前，不能有半點差錯。”楚非墨強調道。

    “殿下……”

    看著楚非墨始終背對著自己離去的身影，馮妃感到十分不舍，隨手披上外衣，走到他身后，輕輕拽住了他的衣服。

    “嗯？還有什么事？”楚非墨瞥了一眼被拉皺的衣角，很不耐煩的樣子。

    “殿下曾經說過，事成之后會帶我回到西雍，不知道你還記得這個承諾嗎？”馮妃滿懷期待地看著楚非墨。

    楚非墨心中冷笑，這不過是情話罷了，她竟然還當真。一個身份如此卑微的女人，怎么可能隨他返回西雍？

    但表面上，他依舊保持微笑，“當然記得。”畢竟，當前還需要馮妃的幫助，此時不宜翻臉。

    楚非墨再次說謊，對他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

    “真的？”馮妃聽到后，心中暗自歡喜，眼里閃爍著喜悅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