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還好嗎?” “他……很好?!?br/> “他還是天天下棋嗎?他是個臭棋簍子,只會悔棋耍賴,現在也是一樣吧。” “……對?!?br/> “我離開后,他很傷心嗎?” “有時候會看你的照片,從嬰孩時期,一直到你上學。” 蘇明安陪趙茗茗聊了一會,她本是嗜血的“異?!保t裙子不斷往下滴血,在他面前卻一直哭。 直到蘇明安看了眼時間,離天亮還剩兩小時,和她道別。 “我該走了,趙茗茗?!?br/> “嗯?!迸⒛四◣а难蹨I,目送他。 她獨自一人站在斜窗的月光下,紅裙翩揚,鮮活的模樣恍若隔世。蘇明安走出幾步,忽又返回:“你會離開這里嗎?” 趙茗茗露出潔白的牙齒:“我會在這里等你,等你忙完了,你一定要回來?!?br/> 蘇明安點了點頭,揮了揮手,離開了這里。 剛出洗手間,他就撞上了一個熟人。斑斕的月色間,樹影濃密,金發青年立在一塊畫像前,翡翠般的眼眸靜靜地望著畫像。 “……琉錦?”徽碧側頭,露出笑容:“終于找到你了,我的角色是實驗室研究員,你要來我的實驗室看看嗎?” 蘇明安看了一眼徽碧的腳下,影子正常,應該是本人:“好。” 蘇明安沒有看到的是,當他踏出教學樓的那一刻,徽碧剛才注視的畫像掉了下來,露出背后遮擋的一行小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