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蘇明安說:“可以描述得更具體些嗎?” 在剛剛,聽到茜伯爾說出能力是“預言”的時候,他感覺自己似乎撞了大運。 預言的能力很適合他,甚至比空間更適合。 他不知道這個紅袍人為什么提及這個能力時會悲傷至此,為什么會妄自菲薄,認為比不上其他引導者。但在他看來,這個能力相當之強。 蘇明安看重引導者的,根本不是對方具有的直接戰斗力,他不需要戰斗力方面的幫助。 他想的是,如果能將對方的好感度刷上去,讓對方傳授自己預言技能的話…… 如果預言類的技能,和他自己擁有的回檔搭配起來的話。那么這次的收獲絕對前所未有,就算這個茜伯爾一點都不會打架也值了。 蘇明安此時想的是技能傳承,是今后的發展,但更重視本次世界勝率的彈幕,想得似乎和他不一樣。 【我麻了,這個預言家好怯弱啊,感覺根本不會打架?!?br/> 【哎,第一玩家這次難了啊,匹配到這么一個家伙?!?br/> 【沒關系吧!預言能力很強啊,配合蘇明安預言家般的敏銳不是正好?反正他的戰斗力相比于其他玩家已經爆炸了,有個輔助性的引導者正好適合?!?br/> 【不是,你是沒看到其他玩家匹配的引導者有多變態……】 【不知道能預言到什么程度?被動預言的話,其實也挺弱的……】 【是啊,畢竟是排名100位,如果預言能力真的很神的話,也不至于排名最后一位吧……】 茜伯爾的身子已經不再顫抖,而是很快地站了起來,轉過身。 對方的兜帽高度在蘇明安的脖頸處,身高并不高。從聲音也很難聽出對方是男是女。 他并不知道對方的性別,甚至連大概的年紀也聽不出來。 那抹長袍,將對方完全覆蓋在了紅色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