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辭開車到半山時,蔣聿一個人站在雨里。 還真是一副情圣的樣子。 陳宗辭慢慢開過去,在他身邊停下來,降下一半的車窗,“你要不要再等一等?說不定馨喜會來。” 蔣聿剛伸出手,猶豫了一瞬。 陳宗辭:“騙你的。快上車。” 蔣聿拉開門上車,陳宗辭的座位上放著一塊浴巾。 “周助理可真貼心,還幫我準備了浴巾。” 陳宗辭調轉車頭,說:“要不是打雷,她現在會坐在后排看你笑話。” 蔣聿睨他一眼,“你一點人性都沒有。你有事兒的時候,我上桿子幫你,我有事兒,你讓我在雨里等了一個小時。你是個人嗎?你自己過不來,你不能讓你司機來接接我?” “淋淋雨給你找找感覺。” “找個屁個感覺,那么大雷。” “怕被劈啊。” 蔣聿直接把衣服和褲子都脫了,用浴巾裹住身子,說:“要劈也必須先劈死你。” 陳宗辭把蔣聿送去了東林莊。 周稚京打著傘在門口等。 果然看到了落湯雞一樣的蔣聿,房間已經給他安排好,住后面院子。 雨越下越大,風也大了起來,明后兩天有臺風影響,現在已經是前奏了。 周稚京跟在兩人的后面,蔣聿這會落寞的跟狗一樣,陳宗辭給他打傘。周稚京給他拍了張照片,發給了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