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要哭不哭的。 她本來就睡迷糊了,把這里當成是小鎮莊園了。 但兩個房間格局完全不同,結果直接撞在了墻上,頭疼死。 “靠,什么鬼。” 眼淚模糊了雙眼,疼得都不行了,只想罵人。 “你什么情況?” 陳宗辭在頭頂響起,她愣了幾秒,抬起頭,只能看到淪落,他的臉完全模糊。 就好像是在夢里。 在夢里,每個人的臉也都是模糊的。 她捂著鼻子,眨眼間,含在眼里的眼淚瞬間掉落。 下巴上有血留下來。 陳宗辭面色微沉,拉開了她的手,果不其然,一鼻子的血。 下午睡的太多,周稚京這會腦子還糊里糊涂的。 陳宗辭拉著她起來。 周稚京含糊的說:“我要上廁所。” 陳宗辭抽了紙巾,一邊給她擦,一邊領著她進衛生間。 周稚京的目光時不時的側目看他一眼,傻愣愣的。 “還要我給你脫褲子?”陳宗辭見她不動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