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張嘴,男人的唇就覆上來。 深切的糾纏,讓周稚京短暫的缺氧,使她的腦袋一片空白。 酥麻之感,一點一點遍布全身。 席卷著她,再次跌入時光里。 虛實交錯。 十指緊扣。 汗水侵濕了發絲,一縷一縷的黏在身上。 虛實混沌,讓人無盡的放肆。 放肆到荒唐。 兩人在這簡陋的旅館里,睡了足足兩個晚上。 翌日清晨。 各自洗過澡后,下了樓。 下午兩點的飛機,現在過去應該剛好。 天公不作美,下了大雨。 老穆把車子開到門口。 周稚京仍鼻塞,裹緊身上的衣服,站在陳宗辭的身后,擋掉一點風雨。 她身體還有點泛酸,垂著眼簾,視線落在他筆直的腿上。 車子過來,陳宗辭買了把傘,側了下身,提醒她,“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