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字體也不太一樣,像兩個人。 陳屬于他,宗辭不屬于他。 陳宗辭說:“明天陪我去趟澳城。” 周稚京想拒絕,可陳宗辭的眼神明顯不讓。 前臺給她開房的時候,周稚京問:“現在哪里可以買到避孕藥?” 陳宗辭今天沒有做措施,甚至滯留了良久。 她到現在,背部的皮膚,還留有他的溫度。 前臺的小姐姐朝著她看了一眼,讓她去對面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問問。 周稚京慌忙出去。 她就著冰水吃下避孕藥,腦子里繃著的那根弦松弛了下來。 她站在街邊,仰起頭,看著高入云霄的酒店大廈。 耳邊好似還纏繞著陳宗辭最后時刻,激烈又沉重的喘氣,耳邊熱的發燙。 沉溺的時刻,她會想,讓他上癮,讓他沉淪,讓他不顧一切把她娶回家。 可是,當她深入了解華瑞的體系之后。 她明白,陳宗辭最不可能娶她。 她可以成為玩物,床伴,或者是長期情人。 卻不可能是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