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還只是說,可她當初做背刺他的那些事時,連說都沒說,直接就做了。 時隔多年,再知道真相,他一定比她要難過千萬倍。 沉默片刻,周稚京低聲說:“知道了。” “記得盛裝出席。” 她點了點頭,垂下眼簾。 話到了這里,就徹底結束。 陳宗辭沒有立刻就走,他安靜的坐了半小時,喝完一杯水,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會。 “有沒有什么想說的?”他問。 周稚京心尖微微動了動,手指下意識的收緊,指尖掐住指關節。 病房里的大燈已經關掉了,只余下床頭的夜燈,陳宗辭的影子落在簾子上,顯得格外高大。 周稚京吸口氣,問:“看護什么時候來?” 陳宗辭嘲弄一笑,沒接這話,只漠然的轉開視線,轉身走了。 周稚京咽下喉嚨口冒出來的酸楚,沒多久,看護阿姨就進來了,在旁邊陪著她。 次日清晨,醫生來問了她一些情況。 周稚京一一回答,就直接出院回家了。 醫生讓她自己注意一點,有問題要及時就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