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一片沉寂。 良久后,陳宗辭側過頭,薄唇在她脖子上親了親,說:“好啊。我們一起拿下斕宇,我就相信你。愿意嗎?” 周稚京沒有回答,陳宗辭也沒有繼續追問。 只是抱著她進了房間,喂她吃了解酒藥,然后問了她這一周的安排。 周稚京如實相告。 他一邊聽,一邊把自己襯衣的扣子,一顆一顆的扣上,神情無比的平靜,看不出來絲毫情緒波動。 周稚京說完,他點了點頭,又問:“還是繼續住在酒店?” 周稚京猶豫了兩秒,說:“比較方便。” “好。” 他抬眼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一會,抬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休息吧。” 隨后,他就走了。 周稚京坐在床上發了好一會呆,抬手摸了摸嘴唇,唇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溫度。 身上的燥熱也逐漸冷卻下來。 她拿了睡衣,進衛生間洗澡。 陳宗辭回了自己的住處,沒有讓人跟著,進了屋,他沒有開燈,就這樣摸著黑上樓。 在國外這些年,他一直住在這里。 對這里的結構了如指掌。 進入這里的那一刻,時間就好像回到了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