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硯北戴著帽子和口罩,眼睛上的淤青還沒褪完,沒法露臉。 那天在醫院分開,周稚京就一直沒回過他信息。 他被經理扣著,不讓他出門,耳提面命的讓他離周稚京遠點。 大佬的女人碰不得。 今兒個,他還是溜出來的。 來的路上,他專門去買了奶茶和一些點心。 兩人躲在自習室里吃東西。 周稚京正好早飯和午飯都沒吃,寧硯北簡直是她的及時雨。 寧硯北看著她狼吞虎咽的樣,問:“夠嗎?不夠我再給你點一份外賣?” “吃完就夠了。”她也吃不下太多,最近可能咖啡喝多了,她胃有點不舒服,她擦了擦嘴,問:“你那邊沒遇上什么事兒吧?” 他搖搖頭,“沒。你呢?” “我也沒。” 她現在這個模樣,一看就不像是沒有。 今天這場演出,來了不少人。 演出六點鐘開始。 陳宗辭五點半從老宅出發,連老太太也跟著他一塊。 路上,陳宗辭接到一個特殊的電話。 電話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