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辭沒回,自顧去吧臺上拿了瓶酒,坐在窗邊獨酌。 蔣聿還在外面敲門,敲了會門,又打電話。 陳宗辭都不為所動。 蔣聿連著打完第三個,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周稚京來。 林序秋鬧上門來,那這女人去了哪兒? 他想了想,扭頭就給周稚京打過去。 這電話幾乎是秒接。 蔣聿叉著腰,語氣不怎么好,“你在哪兒呢?” 周稚京報了自己的房間號,她開了個普通間,跟他們的豪華套隔了距離。 蔣聿嘿嘿笑了一聲,不陰不陽的說:“你消息還這么靈通,走的倒是很及時。” 周稚京不明所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是覺得分開來住比較好。不怕萬一,只怕一萬。這個時候,我也不想影響他。” 蔣聿挑眉,“你還不知道?” “知道什么?” 蔣聿剛想說什么,眼前的門突然打開,他張著嘴,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掛斷電話,將手機放進口袋,說:“我來找你喝酒,我那朋友還想跟你聊聊項目投資的事兒呢。” “你先幫我聊著。這兩天,別找我。” “你干嘛去啊?” 陳宗辭沒答,拿了蔣聿的車鑰匙就走。 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