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陳靖善沒有立刻掛斷,停頓幾秒后,說:“京京,我有些頭疼。” 他近來一直頭疼。 每次周稚京去他辦公室,會抽出十分鐘給他按一按。 她心頭一跳,她明白這是陳靖善對她釋放的信號。 可委實不是時候。 她幾乎能感覺到陳宗辭凌厲的目光。 他退開,走到后面黑皮沙發上坐下,不做聲的點了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