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藍色的襯衣,領口用深色的帶子系的很緊,打了個蝴蝶結,像一份禮物,送上來讓人解開。 陳宗辭盯著那朵蝴蝶結,問:“今年二十四?” “是的,陳總?!?br/> “周zhi京,哪個zhi?!?br/> 他是在明知故問。 周稚京望向他,回答:“稚嫩的稚。”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周稚京兢兢業業的扇了五分鐘,將醒酒湯端過去。 陳宗辭接過,嘗了一口,并不好喝。 他不說走,周稚京就走不了,只得在旁邊候著。 陳宗辭嫌醒酒湯難喝,只喝了兩口就放下了,緊著眉頭,讓她倒水。 周稚京送上水。 他一邊喝,一邊漫不經心的問:“膜補了嗎?” 表面的平和,由這句話撕碎。 周稚京平靜的說:“我以為您給了五萬,這件事就算了結,且永遠不會再提。” “陳總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陳宗辭卻不肯就這樣放過她,漫不經心的朝她看了一眼,偏是不說一個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