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時不時的朝著他們的方向看一眼,直到陳靖善轉身朝著這邊走過來。 “那是我侄子,昨天剛回國。”他簡單的解釋。 周稚京禮貌的朝那邊看了一眼,沒發表什么意見。 她在陳靖善跟前,更多時候,只是一個傾聽者。 像陳靖善這種身份的男人,女人最大的作用就是解壓,不需要太聰明機靈,更不好多嘴多舌。 她笑著玩笑:“你們陳家的男人,都這樣帥嗎?” 陳靖善淺淺一笑,情緒淡薄。 用餐到一半的時候,陳靖善出去接電話。 周稚京朝著那個方向看了一眼。 陳宗辭還在。 明明隔著距離,可周稚京仍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讓她跟陳靖善的互動都顯得十分不自然。 這時,陳靖善遠遠的跟她打了個手勢,示意要先走。 她微笑著點頭。 十分鐘后,周稚京坐在了陳宗辭的對面。 腰桿挺得筆直,認真且嚴肅的看著他。 陳宗辭的姿勢保持不變,視線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便繼續看手機。 菲薄的唇抿成一到直線,沒什么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