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悄悄到馬車旁,箱子上沒有鎖,就是繩子虛虛捆著。 徐公子用刀尖輕啟一條縫,小心往里看。 箱子里空空如此,什么都沒有。 他又輕輕敲了敲其它的箱子,無一例外,都是空的。 “空的?”手下也有點懵,“竟然是空的,公子,他們弄這么多空箱子是干什么用?” 徐公子若有所思:“有可能是去裝什么東西的,去時是空的,回來時自然就要裝滿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想到一個可能。 是他們? 兩人離開后院,手下一指最東邊的房間:“那,就是他們那個領頭人住的房間。” 徐公子從腰間拿出一個紙包:“我去看看。” “公子,事態不明,屬下去吧,待查問清楚,把人帶去您房間。” “不用,帶來帶去的太麻煩。”徐公子主意已定,“你在外面把風。” 香粉入屋,略等片刻,徐公子推門輕步進去。 房間的布局和他住的相差無幾,路過桌子時,順手拿茶杯,里面還有半盞茶。 到床邊,借著月光看床上的人。 三十多歲的男子,普通長像,扔人群里找不出來的那種,留著八字胡,枕邊還放著把匕首。 此時已中迷藥,呼吸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