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結構不存在了,但思維卻可以觸碰。 手不在了,但觸覺,卻在幫助他們觸摸這一切原本抽象的概念。 … 頭頂上不斷彈射出聊天框。 每個聊天框都不同,每段文字中的每一個字體都不同,甚至所使用的文字所屬的時代和文明也都是不同的。 “我們的聽覺明明還在,但為什么得用文字聊天?” “聽覺確實還在工作,因為光看文字我就能夠分辨出口音。” “很神奇對吧?” “其實我比較好奇的是,你們這些上位者身上的規則之力會轉變成什么具象化的東西,比如伊姆納爾你的分形規則。” 伊姆納爾舉起三根火柴。 “噢原來是這樣。” … 而當眾人轉頭“看向”邁洛的時候。 他們并未發現所謂的恐懼之力具象化的產物。 代表著邁洛的那一坨亂七八糟的聚合體中沒有這種東西。 因為恐懼在他的手中本來就是具象化的實質物,是可以拿來制造特效的,甚至可以加到元素瓶里調酒的。 而按照虛實轉換的規則,現在恐懼被轉化為抽象化的形式,也就是恐懼本應該存在的形式,純粹的情緒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