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帶我娘進入長城內城,然后升入神國?”柳笙問金色的自己。 “是。” “只有這一個娘,才擁有足夠的能力完成這件事。” “那舅舅呢?” “他有別的職責。” 柳笙微微頜首,似乎接受了這些事實。 “如此,可以放心了吧?”金色的自己問道,“我會照顧所有我們在乎的人,不同的僅僅在于,我們選擇了不同的路,但殊途同歸。” “我應該知道,基于更龐大的數據模型,我的選擇,才是更優解。” 兩個“我”所指,自然是不同的柳笙。 然而,柳笙卻輕聲笑了。 阮眠:“你笑什么?” 金色的自己也問:“我在笑什么?” 柳笙搖頭:“你們真的以為就這么幾句,就想要讓我懷疑自我,放棄自我,和平讓渡自主權,是不是想得太過于容易了?” “什么?”阮眠神情一滯。 柳笙看向另一個自己。 金色的目光中古井無波,毫無溫度,只有冰冷的邏輯。 柳笙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