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廚房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哈？什么協(xié)議？”姚思秉嘴里的牦牛肉差點掉出來，“這玩意兒還要走契約流程？”

“這可是連接兩個世界的通道，當然需要權限。”

柳笙攤手解釋道。

“就像一個閉環(huán)系統(tǒng)，不是所有人都能隨便接入。星門的運營模式是有一套完整的管理協(xié)議的，涉及身份驗證、通行許可、空間穩(wěn)定參數(shù)等諸多因素……換句話說，我們雖然找到了門，卻沒有鑰匙開門。”

“那……怎么才能取得協(xié)議？”柏源微微瞇眼，語氣中透著一絲好奇。

“目前推測，有兩種方法。”柳笙豎起兩根手指，“第一種，合法注冊，取得授權。”

李璇用錦帕掩去唇邊的驚訝，搖頭道：“且不說去哪里注冊，也不知道與那樣的存在如何接觸，而且萬事必有代價，我們能不能承擔得起也是一個問題……”

“第二種呢？”茅之昂沉聲問道。

柳笙嘴角微微一勾，緩緩道：“逆向破解，偽造協(xié)議。”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有取得通過協(xié)議會怎么樣？”姚思秉喃喃道。

柳笙聳了聳肩：“如果沒有協(xié)議便強行通過，我們恐怕會迷失在虛空中。”

【就像凌復一樣。】

其實就像是南宮師姐所說，他們無意間打開了通道，然后跨過了試驗田，這一點雖然原理類似于星門，但是實際上又有所不同。

【試驗田之間，或許還沒有涉及到真正的虛空或者說宇宙，更類似于實驗室里的架子，所以不需要協(xié)議。】

【但是試驗田之外，也就是走出實驗室門，也就需要協(xié)議，類似于id卡的存在。】

柳笙繼續(xù)解釋：“總之，按照某種星際條約，沒有協(xié)議越過星系，就會成為宇宙流民……”

“按照有些話語所說……”

柳笙滾動了一下光屏，顯示出一句話：

【星域邊界不可逾越！非法跨境者一律遣返！無法遣返者，將被投放至深淵！這就是我的競選宣言！】

眾人立刻陷入了沉默。

柳笙最后說道：“雖然不知道此人有沒有競選上，但是聽起來支持率挺高的。”

“無論如何，對待星門，我們總該要小心一些。”

“看來取得協(xié)議勢在必行，若是要進一步探索。”柏源摩挲著光潔的下巴說道。

“但要如何呢？”賴綺玉皺眉道。

如何在無法離開此地的前提下，尋找一個在虛空中飄渺無跡的所謂合法機構？

所有人都心中都升起同樣的疑惑。

然而，這一點，柳笙早已和南宮師姐討論過。

這，也是接下來的計劃。

……

一頓牦牛肉燉土豆之后，無名齋的老同僚們與即將加入的六人算是進一步熟絡起來。

賴綺玉也向柳笙等人詳細說明了明日的安排。

“你們拿著這個令牌，上面會自然指引方向，跟著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