忸怩好半晌,才讓陳凌給她看傷。
但是礙于傷口位置的緣故,她仍是感到羞臊不已。
把腦袋埋進被子里之后,身子還在輕輕發(fā)顫,臉兒燙得都能煮熟雞蛋了,連帶著雪玉般的脖頸也遍布紅霞。
真是的,結(jié)婚兩年了,咋還這么害羞。
陳凌頗感好笑的同時,手上動作也不慢,把傷口位置的毒鉤尖刺拔掉,將毒液擠壓出來。
又輕柔的涂抹上洞天水調(diào)配的草藥……
其中過程,自然少不了一番旖旎。
以至于,次日清晨醒來,小媳婦還在埋怨他沒輕沒重的。
陳凌對此也只是咧著嘴傻樂。
這也不能怪他。
實在是洞天出產(chǎn)的東西太過養(yǎng)人。
王素素整天粗活累活沒斷過,但是皮膚依然白皙嬌嫩,如凝霜馥雪。
抱在懷里,柔軟得像棉花,又像是熟透的紅薯。
陳凌情不自禁之下,就化作一頭下山的野豬,又拱又啃,可著勁兒的禍害。
……今天仍然是要去下地干活的,豆苗兒、花生苗兒已經(jīng)長成,黃豆且不說,秋花生與春天種下的相比,更需要勤加關照,除去平日里時常看顧一下情況,隔上十天半月,還得去細心照料一番,去給除除草,澆澆水,秋收的時候也能落個好收成。
鋤頭、鐵鍬還有那些野山藥蛋子,陳凌昨天急著背媳婦回家,也沒顧得上拿。
還是昨晚上巡邏的村民大早上給送到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