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陽的余暉漸漸逝去,勤勞的婦人們開始生火做飯。
一縷縷炊煙從林立的煙囪中裊裊升起,搭配著夕陽、晚霞、遠山,將這片位于山間的小村落渲染的宛如一副油畫,美得醉人。
陳凌赤著腳走在水庫大壩上,眼睛不斷打量著四周的景色,這是他穿越到這里的第三天,村子周圍已經快被他逛了個遍。
山林、水庫、麥田幾乎遍布他的足跡。
盡管很無奈,但內心深處已經接受了穿越到199年的事實。
“只可惜,積攢小半輩子的財富,這下什么都沒有了。”
陳凌惆悵的嘆息一聲,蹲在大壩不遠處的池塘邊上,清洗腳上的淤泥。
現在剛入二月不久,太陽落山后,山里的氣溫驟降,池水很涼。
陳凌匆匆洗了下,就冰得受不了。
在旁邊抓了把枯草擦了擦腳,把干凈的棉鞋穿上才舒服了些。
穿好鞋,趁著昏黃的天色,陳凌能看到池塘水面上自己修長挺拔的倒影,俊朗的外表,小麥色的健康膚色,雖不突出但非常勻稱有力的肌肉,無一不表示這是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
“雖然我們同名同姓,相貌也有九分相似,但我知道,你不是我。”
陳凌盯著池水中的倒影,輕聲自語著。
因為前世的這個時間點,他正在讀大三,畢業后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十多年,從未娶妻。
而現在的這個陳凌,不要說大學了,高中都沒上完,現在二十三歲,卻已經有一個結婚兩年的妻子。
這一樁樁一件件,根本就對不上號。
更何況,還有這山這水這村子,也不是自己熟悉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