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幾個男人合力把她抬出來的。

    麻袋上沾了一麻袋的屎尿，云凝煙差點吐了。

    馬大娘從麻袋里出來，她身上全是屎尿，臉上都有，幸虧這時候的蛆蟲已經沒有了，不然.......

    “嘔......”

    “嘔......”

    “嘔......”

    云凝煙終于還是沒忍住吐了出來，幸虧她早上沒吃什么東西。

    她一想到早上沒吃東西，馬大娘嘴邊沾著一圈的屎尿，她再次低頭“嘔！”

    李香云看她實在難受，拉著她道“走，我們回去，這老虔婆太惡心了！”

    其他有幾個胃淺的也跟著吐了，現場一團屎尿，地上到處都是。

    馬大娘還不自知，她指著云凝煙就大罵“云凝煙，我知道是你把我推進去的，你要賠錢！”

    云凝煙正準備和李香云走，一聽她這話，她臉色當場冷了下來。

    “馬大娘，你說說話要講究證據，你說我推的你，證據呢?不然你就是污蔑！你想和你兒媳婦一樣被抓進去？我可以成全你！”

    馬大娘看她的眼神有點怵得慌，她忍著怵意指著云凝煙“我昨天剛罵了你，晚上就掉糞坑了，不是你是誰？”

    “大隊長，她偷我的錢，我的錢丟了。”

    云凝煙朝大隊長喊道，又指指馬大娘“就是她偷的，她昨天去了知青點我的錢就丟了。”

    馬大娘指著她的鼻子罵“我什么時候偷你的錢了？”

    云凝煙學著她的樣子說道“那你昨天去了知青點我的錢就丟了，就是你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