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這種事,一次就怕得要死,可不敢再來第二次。亦,絕對不能有第二次。想了想,他轉身從柜子里取出一個瓷瓶,從昨夜到現在,著實有些收不住,誠然是自己太瘋狂,想來多多少少是會傷著她的,縱然她已經生子,但多年不曾有過……自然也是經受不住這些。驀地,一陣涼意從底下傳來,燕綰的眉心狠狠皺了皺。“別動,給你上點藥,能讓你好受點。”薄言歸指尖沾了膏藥,以體溫融化,其后小心翼翼的涂抹在她的傷處。之前的灼熱,漸漸的被清亮所替代,燕綰覺得舒服,便也沒有再搭理,繼續睡著。這一覺睡得,再睜開眼的時候,夜色已深。燕綰坐在軟榻上,一臉懵逼的打量著四周,卻只看到燭火葳蕤之中,薄言歸端坐在案前,就這么笑盈盈的望著她。在她蘇醒的那一刻,急忙放下了手里的筆桿子,快步朝著她走來……“醒了?”他坐在軟榻邊上,輕輕的將她攬入懷中,“餓嗎?”燕綰揚起頭看他,竟還有點回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