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道,“容色俏麗,長得高高瘦瘦的,攝政王看她的眼神與常人不同,待她極為呵護。連帶著漢王,此番也是禮敬萬分,因著這一份救命之恩,漢王那邊……怕是沒戲了!”“哼!”男人裹了裹后槽牙,“沒想到,還有這一招呢?”家奴壓低了聲音,“公子,那接下來該如何是好?眼見著是好轉了,據說已經擬出了解毒的方子,只等著排出余毒,便可安然無恙。”“這都能解?”男人似乎很不敢置信,“這些年,她到底經歷了什么?為何有如此本事?”家奴不敢吭聲,這會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只轉頭望著,把自己帶進來的人。聽到這兒,枝月算是明白了,這幫王八犢子,敢情是想弄死漢王的兒子,弄死溫容辰?!好家伙,溫容辰如果吃了夫人的藥,一命嗚呼的話……這筆賬,不得算在夫人和主上的頭上?一幫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