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問道：“你能救顧老？”

“很難，但能救。”

陸毅平靜道：“顧老現在沒有到最后的階段，到了大小便失禁就真的難救了。”

真能救！

王正一和其他有身份的人全都心頭一震。

在場的幾位中醫，張志強、呂繼山、溫潤玉、方詩珞、顧老兒子、兩位首席保健醫瞳孔巨震！

不是因為陸毅說能救！

而是陸毅說到了大小便失禁就難救！

人死是分幾個步驟的！

第一步，回光返照。

第二步，身沉如山。

第三步，全身絕汗如油，然后大小便失禁、射精。

第四部，斷氣！

竟然到了最后階段，陸毅不是說不能救，而是說難救！

顧老也驚訝的看著陸毅。

“這位小陸醫生，你確定能救顧老？”

省委員長王正一沉聲問道，眼睛緊盯著陸毅：“我的意思是救活！”